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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唐僧篇一
快聽,家里的唐僧又開始念經(jīng)了。
晚上放學回到家,我把鞋一脫,外套往沙發(fā)上一扔,直奔臥室,剛拿出作業(yè)本,“怎么回到家不洗手消毒。你怎么不吃藥?。”我心想:這老媽的唐僧病又犯了,做完這些事之后,我開始寫作業(yè),老媽就破門而入,又開始嘮叨了:“楊堯普,你看你那坐姿快趴桌子上了!”我一聽,趕緊調(diào)整坐姿,不敢怠慢。“你看你寫的那些字!能不能再寫工整一些!”“哎呀,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煩地說道。
你以為寫完作業(yè)就完事兒了?當然不,作業(yè)還要給我們家這個唐僧檢查呢!我家的這位唐僧不僅會念緊箍咒,就連孫悟空的火眼金睛這項技能,也練得爐火純青!
“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兩個小時的成果,你一句話給我打到了解放前!”但看著正暴躁的老媽,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呀,只好重新寫了一遍,心想:這個唐僧可真兇。
這就是我的唐僧老媽,她無休止的嘮叨聲有時真讓我無奈,不過我知道她那嘮叨聲里藏著對我深沉的愛意。
唐僧唐僧篇二
最近閑來無事,不經(jīng)意翻開那本又大又沉的《西游記》,我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假如沒有唐僧。
《西游記》洋洋灑灑一百回,其中的.內(nèi)容概括起來無非是兩個字—取經(jīng),取回真經(jīng),教育大唐圣祖便大功告成,這么簡單的一件事,卻弄得曲曲折折。唐僧師徒受盡九九八十一難,歷時十四載,最終取回的卻是一部“殘經(jīng)”。
仔細想想,孫悟空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眨眼之間就能飛到雷音寺。八戒,沙僧雖然笨點兒,但也是騰云駕霧、日行千里的英雄好漢,若派他們?nèi)ィ部梢院芸炀腿』卣娼?jīng)。可是如來佛祖和觀音菩薩偏要組成一個取經(jīng)班子,并由唐僧擔任要職,帶著徒兒們跋山涉水。
唐僧不僅沒有多大本事,反倒是這個領導一到,就需要一批良馬,先享受些特殊待遇。于是,徒兒們便有事可做了。“你挑著擔,我牽著馬”,還要負責警戒,化緣。而且,只能追隨其左右,靠兩腳一步一步往前蹭。因為有個唐僧,大小妖魔垂涎三尺,耍花招,施陰謀,爭著想吃唐僧肉,徒兒們還要拼了命保護他。徒兒們既然投身于取經(jīng)事業(yè),就早有吃苦耐勞的思想準備。他們?yōu)榱吮Wo唐僧出生入死,這倒也無妨,只要領導明白,就值。可是,唐僧偏偏不變善惡,不識人妖,還自以為是,動不動就念緊箍咒,給孫悟空幫倒忙,甚至三番五次的轟走他。你說假如沒有唐僧,可以省去多少煩惱,減去多少曲折,節(jié)省多少金子般寶貴的時間啊!
同樣道理,在我們大搞經(jīng)濟建設的現(xiàn)代社會里,如果在一個企業(yè)里安上“唐僧”,孫悟空們再有能耐,怕也枉然。當然,《西游記》作為文學作品不能沒有唐僧,有了唐僧才有“戲”,我只希望在生活這個大舞臺上,少一點“唐僧戲”。
唐僧唐僧篇三
我的媽媽很嘮叨,每次我做什么,她都要管。
我不耐煩地說:“帶齊了,帶齊了。”
問了我一大堆問題,每次我聽到媽媽嘮叨的時候都想對她發(fā)火,媽媽一直問我,我說:“沒有,沒有,沒有”。
我真的是太生氣。
我又一次原諒了媽媽,這就是我的媽媽,一位特別愛嘮叨的媽媽。
唐僧唐僧篇四
我家有一個嘮叨大王,她就是我的唐僧老媽,整天給我頭上戴緊箍咒,讓我頭都快要爆炸了。
媽媽身材很高挑,頭發(fā)烏黑發(fā)亮,眉毛彎彎的像小月牙,眼睛水汪汪,像星星一樣明亮,大大的一張嘴,就是嘮哩嘮叨,比夏天的蟈蟈還煩人。
早上才六點多鐘,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到我耳邊:快起床上學,要遲到了。我睜開眼,迷迷糊糊地伸了個懶腰,看看鐘表,對老媽說:才六點嘛!老媽說:還要吃飯呢。
出門上學走,背后又傳來媽媽的囑咐:上課認真聽講,積極回答問題
晚上寫作業(yè)了,媽媽時不時過來說:坐姿要端正,眼睛都快趴本子上了。哎,我趕緊挺挺背。檢查作業(yè)了,我瞄瞄媽媽的臉色,不好,又板起來了:怎么錯了那么多?我小聲說:下次一定認真寫。
媽媽呀!你太嘮叨了,可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
唐僧唐僧篇五
我的爸爸是個“嘮叨狂”,就像唐僧一樣,無論是我上學、放學、吃飯、寫作業(yè)、睡覺,耳邊都少不了他的嘮叨。
每天早上,爸爸送我去上學。到了校門口,他就不由自主地開始他那長篇大論:“和同學們要友好相處,寫字要橫平豎直,上課要認真聽講……”我不耐煩地點了點頭,這些話我不知聽了多少遍。
有時候,我比較挑食,爸爸精心準備的食物,我沒吃幾口就不吃了。這時,爸爸又嘮叨起來:“‘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小孩子不要挑食,多吃點兒才會長個兒呢!”我拿起剛放下的筷子,正準備夾菜,只聽:“再給你十分鐘,吃不完,就不能再吃了,而且飯后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吃。”在爸爸的“逼迫”下,我不得不再吃幾口。
當我正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書時,耳邊又響起了一陣嘮叨:“到燈亮的地方看書,要早點睡覺,小孩子不能睡太晚,不然長不高的!”如果我不聽爸爸的話,他就會再添一句:“明天早上自己去上學,反正我是不會去送你的!”所以我只能乖乖地合上書。
爸爸每天都對我說:“物品管理、情緒管理、時間管理。”其實我并沒有完全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這是爸爸對我的關愛。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習慣了爸爸的`嘮叨,在他的嘮叨聲中成長是多么幸福。爸爸的嘮叨對我來說是那么耐聽,那么意味深長,就像一曲悠悠的小調(diào),縈繞在我的心田;像一首深情的小詩,回蕩在我的耳邊。
唐僧唐僧篇六
我的老媽就像《西游戲》里面里的“唐僧”,因為我的老媽特別愛嘮叨,所以我給老媽取個叫“唐僧”的外號。
在《西游記》中,唐僧是一個對什么都特別愛嘮叨的人,遇到妖怪要嘮叨,出遠門要嘮叨,化個緣也要嘮叨。
我的老媽也真是一個愛嘮叨的女人,我出門準備去上學,“路上不要跟別人走。”“天冷,加衣服。”“明天下雨,別忘要帶雨傘。”“快點睡,明天還要上課。”啊呀,我的頭真的很疼呀!
有一天準備去上學,老媽說今天下雨,讓我?guī)嫌陚悖墒俏蚁蛱炜胀ィ裉焓乔缣煅剑趺纯赡軙掠昴兀坑谑牵揖妥叱黾议T,往學校走去。沒走多遠,剛剛放晴的天,現(xiàn)在,怎么就陰云滿天。突然,天空中就下起了毛毛細雨,最后,就變成了傾盆大雨,我一邊跑,一邊罵老天爺。
這就是我的唐僧老媽,愛嘮叨,嘮叨中全是對我濃濃的愛。
唐僧唐僧篇七
我的媽媽什么都佳,就是像唐僧一樣愛嘮叨。
一大清早,媽媽的嘮叨就開端農(nóng)息了:“鈍點刷牙洗臉等下再聽英語磁帶。”我只惡照辦。
半夜歸野的路上,媽媽的話匣子又翻開了:“老師有不安排作文啊?”我不甘心地點拍板。媽媽就啟初簡明扼要了:“ 寫作文要捉住核心……”哎實吵!
晚上吃晚飯時媽媽又問我了:“你最近測驗了嗎?考的怎么樣……”我都速這一連串的答題弄暈了。
除了學習上的嘮叨,生涯中媽媽的嘮叨也沒完沒了:天涼了會鳴我多穿件衣服;陰地上教前會吩咐我?guī)悖煌砩蠒呶以琰c睡覺……幾乎是不厭其煩。
媽媽固然愛嘮叨,但我曉得她的每句話面皆包括著對爾的愛。我愛你唐尼媽媽!
唐僧唐僧篇八
高臥解放軍總醫(yī)院的季羨林先生也許并不清楚,最近3個月來,他的名譽已被迅速敗壞。
誕生于民國初年的季羨林是中國當代不多見的幾位高齡知名學者之一,他的炫目光環(huán)令附于翼下的人得到了諸多實惠,希望與他接觸的人比比皆是。
已有諸多跡象顯示,有人經(jīng)過精心設計來到這位學術名宿面前,利用他因年老體衰而陷于視聽等多重功能障礙的困境,假他之手一連炮制出“北大軟禁”、“字畫失竊”等數(shù)起鬧劇,令不明真相的公眾遭到蒙蔽。
據(jù)記者了解,一些當事人在未能掌握基本證據(jù)之時,即做出了“人身軟禁”以及“藏品失竊”等指控。沒有證據(jù)表明這些指控能夠成立。而依據(jù)一些檢舉人在接受本刊記者采訪時所做陳述,他們更多時候是基于某種“感覺”做出了這些指控。
季氏的一些門生故舊則表示,這是一場事先預謀的行動,有人試圖摧毀季先生周圍的屏障,以便在這位孤苦伶仃、信息閉塞的老人身邊“有所作為”。
真假“軟禁門”
“軟禁門”指控頗為蹊蹺。盡管季承早前曾向媒體控訴自己與父親季羨林之間的見面遭到百般阻撓,但是在過去13年間,有若干文獻表明,季老一直不曾中斷過社會往來,陌生求訪尚不拒見,親人阻隔一說存有疑竇。
現(xiàn)已退休的張國鑄是季羨林親妹妹季漱林的女婿。1995年,季羨林84歲。在濟南一家設計院工作的張國鑄前來北京學習,受岳母等人委托,學習間隙前去北大朗潤園探望舅舅。
季羨林當時還在帶研究生,狀態(tài)不錯。他告訴張國鑄,有一次自己要出門,門鎖了,又忘了鑰匙,就從一米多高的窗臺上翻了出來。那次見面,張國鑄證實并沒有遇到任何阻撓。他表示,90年代季家的一些親戚亦有來北京探望。
由于來北京一趟不容易,張國鑄就把濟南親人的電話一一留給了季老。之后逢年過節(jié),濟南親戚都要通過電話問候。據(jù)張說,結果大都接不上,“不是說正在休息,就是說正在學習”。
2001年,山東大學百年校慶,季羨林應邀以貴賓身份出席,并在濟南南郊賓館與19年沒有見面的妹妹等親屬相見。不愉快隨之發(fā)生了。
已是傍晚時分,室內(nèi)光線暗淡。親人們提議一家人集體合影留念,陪同在側的李玉潔不同意,說照相機的閃光燈會傷著老爺子的眼睛。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都靜默下來。張國鑄說,親人之間19年沒有見面,合個影都不允許,一種被阻礙的感受立刻產(chǎn)生。
夾在秘書和親人之間的季羨林顯得為難,拿眼睛左右看看,結果沒有理會李玉潔,攜親人們來到貴賓室門外集體合影。李玉潔沒有出去,只有楊銳陪著。照完相離開,陪同季羨林送他們的楊銳還安慰一行人說,回北京后會把相片寄給他們。明知是安慰,但張國鑄說,這些話讓他們心里暖和。
2007年農(nóng)歷除夕上午,坐了一夜火車的張國鑄來到解放軍總醫(yī)院,探望時隔6年不見的舅舅。由于忙了一晚,沒有得到充分休息,那天早上季羨林很虛弱。張國鑄和他聊了一會兒,向他索要了一個簽名,并拿出自濟南帶去的相機合了一張影,就此告別。
2008年除夕下午,張國鑄再次到北京探望季老。這次他帶著精心準備過的兩份以提案形式寫成的書面材料,準備通過季老遞給中央領導,以助他那曾是地下黨員身份后被遺忘的岳父恢復名譽和地位。這一次,季羨林換了病房,安檢也沒有放行。楊銳告訴他。季老身體虛弱,正在接受治療,不宜見客。
“他就是這樣,不好開口求人。”季羨林的一位故舊兼同事對記者說,有位香港商人曾想通過他的關系向中央領導謀一個政協(xié)委員當當,結果被他沉默以對。他晚年主持的學術工程“東方文化集成”,本來也有機會得到一些商界資金支持,礙于臉皮太薄,又不愿意主動向人提起。
沒有走通季羨林這條門路的張國鑄回憶,那時候他還不知道楊銳的愛人吳志攀在北京大學擔任黨委副書記,否則他也許會去找吳志攀,托他幫忙過問一下自己岳父的事兒,“這也是季羨林的家事啊”。
讓張國鑄感到氣憤的是,除夕的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一,媒體有報道說季老在病房里接受了學生拜年。季老坐在沙發(fā)上,狀態(tài)不錯。身在濟南的張國鑄把這條消息連同圖片從網(wǎng)上下載,并附上一段話,“我們被騙了,季老家中親情被人為阻隔”。
父子交惡
在日常面向社會就診之外,解放軍總醫(yī)院同時還承擔著黨和領導人的醫(yī)療保健任務,和所有醫(yī)療機構一樣,軍方衛(wèi)生系統(tǒng)的人士對本刊記者表示,醫(yī)院一般均有探視規(guī)定,確保正常有序地開展醫(yī)療工作。在這種情況下,探視不成功并不奇怪。
季羨林的老同事和老朋友也回憶,他們一般若要去探望季羨林,要提前和他的秘書打好招呼,征得病人和院方意見后,再做安排,并非想見就能見。
季承及女兒季清早前提出多般抗議,聲稱親人被阻隔。北京大學核心層的一位工作人員對本刊記者表示,北京大學從來尊重季老的意愿,一切都是按照老爺子的意思辦,“他說不見,那我們就去落實”。
據(jù)這位工作人員介紹,季羨林住進軍方醫(yī)院高干病房是北大努力爭取來的,即使是與季羨林同年齡和同名望的侯仁之先生也沒有得到這種待遇,依然住在校辦醫(yī)院。這些年,都是北京大學出錢出力替季承照顧季老,“現(xiàn)在我們反被咬上一口”。
季羨林與季承的父子關系僵持,一直是圈內(nèi)人所共知的,這也是父子不相見的焦點。否認存在軟禁的季承表示,他與父親的這種關系正遭人利用。但北京大學方面強調(diào),季羨林父子關系一直很僵,關于此事,北京大學手里握著許多季羨林寫的紙條,但“我們不敢公布,畢竟是他們的家事兒,我們也怕傷害季老,所以遲遲不出手”。
季承與父親的關系在13年前之所以惡化,至少由兩起事件導致。本刊記者從包括季家親屬在內(nèi)的多方人士那里了解到,大約在1994年,季羨林的妻子彭德華因病去世,在4萬元喪葬費用中,季羨林要求作為兒子的季承出2萬,一個要求出,一個不愿出,結果父子交惡。季羨林此時便揚言要與之斷絕關系。
“這是健康的表現(xiàn),我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說,我不如你啊。”
“秘書有秘書的工作,沒有義務包辦你的家事。”熟悉楊銳的人士對記者說。即使是這樣,吳志攀也曾提醒楊銳,季承與季老畢竟是父子,人家要見面,你不要阻擋。
問題是,季老的脾氣似乎并不允許通融。有時候,他的沉默就是一種不容違拗的旨意。據(jù)一位故舊介紹,季羨林的性格是,凡你就一件事情征詢他的意見,如果他一聲不吭了,那你最好趁此打住,不要再說。“50多年了,我們已經(jīng)摸透了他這點性子”。
沒有人清楚季氏父子之間的感情冷戰(zhàn)何以長期持續(xù)。見諸文獻的一個事實是,季羨林應媒妁之言迎娶了彭德華,于1935年在山東誕下季承之后,翌年即拋妻別子、遠赴德國,從此天人遠隔。直到1946年,季羨林方始回國,執(zhí)教于北京大學,但并沒有迅速回家探望。1960年代,季羨林才將一家人正式接到北京,結束了獨居生活。
在季承最需要父愛的幼年時期,季羨林并不在身旁。
季氏的外甥在文章里寫道,有一天看到一位叔叔走進屋里,摸了摸他們的頭,然后進了里屋,聽到里面一片嚎啕哭聲。季羨林歸來,但陌生的記憶使這種親情顯得脆弱。在后來的一連串變故中可能危機四伏,加速了碎裂。
據(jù)季老一位已退休的北大故交介紹,季氏父子關系惡化到頂點的時候,他甚至揚言遺囑之中不會將一分錢留給兒子。這可能也是他將畢生的積蓄、收藏大半捐贈給北大和其他機構的原因之一。據(jù)信,包括汶川地震捐助希望小學的20萬在內(nèi),由秘書經(jīng)手的這個數(shù)目大約為250萬之多。
父子決裂之后,季羨林的生活空間里除了護工,還先后經(jīng)歷了三任私人秘書。2003年之前,他尚能過著行走自如的生活,及至住進解放軍總醫(yī)院,終日與秘書、護工朝夕相對,老人只能以病房為家。
北京大學校方人士向本刊記者表示,季承現(xiàn)已和父親重聚,倘若他決定照顧父親、痛改前非,十幾年恩怨一筆勾銷,歸于和好,“我們樂見其成”。
搶奪季羨林
13年后,季承終于重新來到季羨林身邊。與此同步的,是一場“字畫失竊”風波,以及在此前后出現(xiàn)在季羨林身邊的另外一些面孔。
名叫張衡的那位字畫商人之前突然宣稱,自己擁有一批季羨林的藏品,并指控這些物品系季身邊秘書竊取而流入市場。這位商人通過新華社攝影記者唐師曾向媒體進行了檢舉。
已有視頻信息顯示,這位字畫商人在病房里要求季羨林授予他負責撤換秘書事宜的權力,并指導視力不佳的老人出具了一份授權書給他。由于嫌書寫不夠明晰,末了他甚至拿過紙筆,親自動手在授權書上做了標示。已知這些視頻系唐師曾攜同前往時攝錄。
秘書撤換之后,季承在唐師曾、蔡德貴等人陪同下來到病房,掌握了局面。北京大學此后又派出另一位人員前去看護季氏。但據(jù)知情人士透露,對于季羨林的真實控制權已落入季承等人手中。季承此后也向本刊記者介紹,自己每天都要去醫(yī)院看看,但他似乎并沒有很快接手照顧父親,有護工和新秘書打理此事。
見到季羨林后,季承旋即持著據(jù)稱是父親出具的紙條向北大提起了財產(chǎn)訴求,其中包括季羨林在2001年通過正式協(xié)議捐贈給北大的那一批藏品。本刊記者自北大方面了解到,對于這些捐贈,季承從來持反對意見。2006年,季承曾致信北大,表示季羨林的一切捐贈都是不合法的,他無權捐贈,“我們不同意”。據(jù)信,在此間隙季承曾兩次前往解放軍總醫(yī)院,尋求與季羨林見面,但未能得見。
財產(chǎn)訴求也許只是搶奪季羨林的一個分支,更深一層可能還涉及出自北大的不同派系對于季羨林的搶奪。
在北京,新近興起有關“字畫門”乃系一種陰謀的聲音,將矛頭直指現(xiàn)以助手名義貼近季羨林的蔡德貴,以及他稱之為師弟的錢文忠。據(jù)悉他們二人現(xiàn)正同時擔任設在山東大學的季羨林研究所副所長職務。季羨林研究所由中國孔子基金會發(fā)起,山東大學黨委書記任所長。
一種指證認為,與季承殊途同歸,蔡氏與錢氏借助字畫風波清除了代表北京大學東語系陣營守護在季羨林身邊的楊銳,而楊銳又恰恰是北京大學黨委副書記吳志攀的妻子。
“唐僧”門下
蔡德貴和錢文忠曾分別求學于北京大學阿拉伯語系、東方語言文化系。消息顯示,1960年代蔡德貴進入北大阿拉伯語專業(yè)就讀8個月,時逢“文革”,離開北大;1984年,錢文忠由華東師大附中被招人東語系梵文班就讀。
知情人士回憶,二人均因追隨季羨林而獲益,也皆在北大留下過一些不愉快。自稱出于季門的蔡德貴,擅長阿拉伯哲學,所修專業(yè)與季羨林的研究領域相去甚遠,亦沒有就讀于季氏執(zhí)掌的東語系,本無聯(lián)系。據(jù)蔡德貴自述,一向仰慕季氏的他于1980年代開始與季氏往來,此后又著手寫作《季羨林傳》。
版一部阿拉伯哲學史。編訂書稿后,尋求列入“東方文化集成”叢書出版。審查過程中,一些阿拉伯專業(yè)權威發(fā)現(xiàn)書稿存在一些硬傷,幾易稿件,均未能通過。
據(jù)說,為此蔡找到了季羨林那里,叢書一位主要負責人后來接到時任季氏秘書李玉潔的電話,過問何以不出版蔡德貴這部書。這位負責人說,季先生規(guī)定的標準是要保證質(zhì)量。有鑒于此,最終沒有放行。
多年以來,蔡德貴逐漸融入了季家的圈子。季家親屬對記者說,最初翻翻他的書,再接觸接觸這個人,并沒有什么好感。但后來大家慢慢熟悉了,也就成了朋友。
蔡德貴近年還與楊銳合作出版了《季羨林說自己》,并一道參與季羨林口述歷史的錄制和整理工作。熟知情況的人感到奇怪,不明白季羨林為何指名要他也參與此事。后來了解到,老先生的用意,是要通過自己的口述糾正他傳記寫作中那些有出入的細節(jié)。
字畫風波后,蔡德貴被指名成為季氏的正式助手。他在接受采訪時表示,每天會給季氏做口述錄音一個多小時。季承也向本刊記者稱,當需要錄音的時候,蔡德貴就會來到季氏身邊。
圈內(nèi)人士表示,蔡德貴身后的山東大學季羨林研究所除了展示一些季氏各個版本的作品、圖片、物品以及蔡一手撰寫的傳記之外,無精髓可撐門面。如能得到一些獨家的季氏口述和手稿,內(nèi)容將會大大充實。季家親屬也向記者承認,蔡德貴和他的研究所需要這些。
由于身兼季羨林研究所的副所長職務,此輪風波中錢文忠亦遭到懷疑。這位最近為季氏父子受阻13年而疾呼不平,并一口認定季氏有不少字畫流失、張衡手中字畫系真品的原北大才俊,在師長眼中是一位乖巧、聰明、常往季家跑的學生。
錢文忠自謂與季氏有著祖孫般的感情。他說,自己對他存在綿綿敬仰。季先生有“玄奘情結”,對玄奘的崇敬之情由來已久,“季先生一生只用了一個筆名,就是‘齊奘’。‘齊’可以理解為見賢思齊,也可以說他是齊魯大地的玄奘”。
擅長社會交際活動的錢氏,曾擔任東語系學生會主席。憑他的天分本是可以留校的。消息顯示,有一些事情最終迫使他離開。據(jù)稱當他念完碩士之后,考季羨林的博士時英語未能及格,系領導請示季氏意見,季氏答復按規(guī)定辦。于是沒有通過。
版本不同的另一件事情與有關。錢氏當年的一位師長告訴記者,錢文忠在讀時是一位預備黨員,因為一些綜合問題被延長預備期。經(jīng)過一番思想教育,依然 “很驕傲,聽不進去”。系黨組織領導請示已擔任副校長的季羨林之后,撤銷了他的預備期,未予轉正。另有消息人士向記者透露,錢文忠當時可能卷入了一場風波。
沒有人知道針對季羨林的搶奪會以什么方式結束。對于這位大師而言,他在有生之年得到了無以復加的名望,同時又付出了慘重代價。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也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守護他,這使他時刻面臨著各種利益訴求的打擾。字畫風波只是其中一件。